我是一名倾听师

以倾听为桥,渡心向光 作为一名倾听师,我常被问:“你们的工作,不就是坐着听人说话吗?”每当这时,我总会想起咨询室里那盏暖黄的灯——它见证过太多未说出口的哽咽,也托举过无数在黑暗中试探的勇气。于我而言,倾听从不是被动的接收,而是以为舟,载着倾诉者穿越情绪迷雾的责任。 这份责任,始于“放下”。初见每一位来访者,我都会先清空自己的预设与评判。那个反复摩挲咖啡杯的姑娘,她口中“失控的怒火”或许藏着童年未被看见的委屈;那个沉默许久才开口的中年男人,他说“生活挺好”时,眼底的疲惫其实在呐喊“我撑不住了”。倾听的第一重责任,是让对方感到“被允许”——允许脆弱,允许不完美,允许那些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念头有栖身之地。 这份责任,续于“看见”。有位母亲曾哭着说“我对不起孩子”,细听之下才发现,她真正愧疚的是“没能成为自己期待的母亲”。很多时候,人们困在情绪的漩涡里,并非看不清问题,而是看不清被情绪包裹的真实自我。我的工作,便是做那面干净的镜子,帮他们照见:“你此刻的难过是真的,你渴望被理解也是真的,这些都值得被认真对待。” 这份责任,归于“赋能”。倾听不是替人做决定,而是陪人找回做决定的力量。就像在迷宫里同行,我不直接指认出口,却会和对方一起辨认路标——“你刚才说那次尝试让你感到轻松,或许那就是方向?”当来访者眼中重新亮起光,说“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”,我便知,这份责任已悄然化为他们渡向未来的底气。 灯光依旧明亮,门扉时常轻启。我深知,每一次倾听都是一场郑重的托付。而我能做的,便是以敬畏之心接住这份信任,让每一颗疲惫的心灵,都能在被听见的温暖里,慢慢长出前行的勇气。这,便是倾听师最沉重,也最珍贵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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