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洛伊德在《性学三论》也有类似的描述:冯・克拉夫特艾宾首次提出了“性从属”这一概念,用来形容一个人在与另一个人发生关系后,对其产生高度的依赖性和顺从心理的这一事实现象。有时候,这种归属感可能十分强烈,以至于使一个人底丧失主见,甚至不惜承受最为残的自我利益。 同时,他也指出,一定程度的依赖性“十分必要,有助于关系的维持”。事实上,一定程度的性从属奠定了文明婚烟的基础,保护其免受多配偶倾向的影响,对于我们的社会人群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。 冯・克拉夫特艾宾认为,一个多愁善感、性格软弱的人爱上了一个无比自大、控制欲强的人,于是性从属就这样诞生了。 最后我想谈谈忠诚,爱是自由的,是两个独立个体的互相接纳—— 我接纳你是独立的,你接纳我是独立的,我因为爱你而尊重你的选择,你因为爱我而尊重我的边界,因此不会产生过多的绑定,爱的关系价值不在于“永不分离”,而在于即使分离,也能因曾被爱过而完整。而“虐待性”的强力连接则追求极致的“无法分离”,当占有欲的藤蔓以爱之名缠绕住归属感的根系,当控制的刀刃有了守护的温度,往往会将忍受和束缚扭曲为奉献和归属——我不能承认她离开我,因为她完全属于我,我不能承认他不爱我,因为那意味着我的存在没有价值。于是,“忠诚” 变成了 “维持自我认知的工具”,而 “自我认知” 则变成了 “虐待的囚笼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