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记:与童年的暗影和解

深夜独坐时,那些旧日的画面仍会突然闪现——父亲的怒吼、母亲的眼泪,或是无人回应的哭声。它们像淤青,表面愈合了,碰一碰却还是疼。 我试过很多方法: 假装遗忘,可记忆在身体里刻下了印记,一紧张就胃痛; 愤怒反击,对着空气控诉,却像拳头打进棉花; 过度补偿,拼命讨好所有人,唯独忘了自己。 后来明白,创伤不是用来删除的。我开始练习: 承认痛感:在日记里写下"那时候真的很害怕",不评判自己的脆弱; 重塑视角:以成年人的眼光回看,理解父母也是困在自身创伤里的孩子; 建立新体验:当焦虑袭来时,用手按压胸口说:"现在你很安全。" 最近一次家庭聚会,父亲又习惯性否定我。但这次,我没有颤抖着沉默,而是平静地说:"爸,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。我们换个方式好吗?"他愣住的样子,像一面突然照见两代伤痛的镜子。 阴影不会消失,但它终于不再吞噬所有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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